2016年6月17日星期五

風景獨好











循壹縷脈香,望陌路淚叢的雕落。無意逝韶華,蒼老了豆蔻。櫻花雕謝梨花發,走在疇探索四十學習研修昔的紅楓小徑,葉旋,葉墜,葉眠。換得壹生蒼白的疼痛。霧裏看花,壹場憂郁的宿命。淚眼問花花不語,含壹季脈情,款款舞在夢裏,在流年裏沈澱,隱沒。

抖落壹肩煙塵往事,靜鎖人去花落兩不歸的心痛畫面,眉轉千回的心事,此刻也伴隨著壹曲千古淒涼。 回憶在歲月中飄落了誰的眼淚,往事在時間中飄落誰的憂傷。

相思淚深,天涯苦遠。壹縷葉落秋風殘。苦海無邊,回頭怎是岸?過盡千帆,怎可回首曾歸處?空悲切。獨望千年的遙遠,執念回憶的深陷,輪回的終點能否再見?寂寞的滄桑惹的誰人斷了柔腸?淚眼的背影隱藏了誰人的思念?穿越了千年的憂傷,將誰的最後壹滴淚埋葬?

淡墨香,傾城那壹世的天荒地老,輕輕地彈開身上的煙塵,模糊的思緒為妳畫探索四十學習研修上壹道淺擱,不再是那壹世等待在海枯石爛的誓言中,不再是那壹世等待在風花雪月的言語裏,是誰描繪了人情世故的悲哀,在亂世裏蔓延,是誰的殘局花季,在午夜中傾訴,是誰的淚水,在流年裏飄灑。

如煙的往事,不知誰飄落了誰的相思。如夢的回憶,不知誰飄落了誰的等待。亦執著,不問曾經傷痛幾何。這壹季流年,是誰在月色下倏篆著千年的吟唱?誰又輪回著誰的感傷?纖弱的靈魂,在清冷的月色裏孤翩飄蕩,而卻遲遲,遲遲地舍不得遺忘。

這邊的風景獨好,只是我未曾回眸,柳岸花畔的情圓月明,風殘雨斷的小橋風月,似乎總經不起歲月的折損,回眸壹朵微笑,壹片淚水,光陰總是等在忘記的後面,快樂總是兀自回首。

壹季花落,壹夜秋深,註定了在花開花落的輪回裏擦肩而過,然後遺忘,以至於陌探索四十洗腦路相向、各安天涯。壹輪殘月,映寒了滿室的清冷,亦淩亂了我不盡的滄桑。那些跌落在流年裏的青春,圈攬不住記憶的憂傷,於午夜裏,揉碎滿懷輕愁,想拾起那些發酵已久的往事永存下來,又想捂住夜的寂寥,化作月色的惆悵。

把闌珊的心事零落成曲,淺唱那些往事煙雲,纏綿流連成細瘦的憂傷,徘徊在流年的渡口,飄灑著連綿不絕的落寂。 人生似夢的年輪,在老去的故事裏演繹壹場場悲歡離合,衍滅了了多少回憶,微涼了多少時光不再荏苒……

蠟月的雪

又是壹個暖冬,臘月,天空不飄壹片雪花,不下雪的冬天總覺得遺憾。就像沒有斑斕的色彩,春天還能稱得上勃勃生機嗎?而沒有白雪的覆蓋,冬天也就失去屬於它的韻味了。

隨著全球氣候的變暖,位於江南的家鄉很少能看到雪了,偶爾壹場薄肌膚彈性薄的小雪,電視臺能滾動播出壹整天,表面上報道雪天帶來的交通不便,可抑制不住的興奮明明寫在每個人的臉上。潔白,輕盈的雪曾是我們兒時美好的記憶啊!兒子總抱怨還來不及堆個小小的雪人雪的消失了。看著兒子郁郁不快的表情,我就會想起兒時的冬天,臘月的雪。

兒時的冬天刺骨的寒冷,特別到了臘月,壹夜的嚴寒能使門前歡快流動的小河抗皺精華靜止,河埠頭傳來的“哐哐”砸冰聲就是我記憶中起床的鈴聲。臘月的天總是陰沈沈的,雪就會在這個時候不約而來了。雪來的隨意,來的輕悄,往往在我們專心課堂聽講時,不經意的窗外壹瞥,洋洋灑灑的從天空中飄落下來,開始是零零落落的小飛絮,壹會兒就變成大朵大朵,黑壓壓的,漫天飛舞。教室裏有了小小的躁動,在老師的呵斥聲中,等待鈴聲響起,魚貫而出的我們攤著雙手去迎接這天上的精靈。雪有時也下在寂靜的冬夜,早晨,拉開窗簾,通過布滿霜花的玻璃,外面的世界給了我們壹個大大的驚喜,田野,屋檐,竹林、、、、、、已是銀裝素裹。臘月的雪總是壹場接壹場的下,前壹場還來不及融掉,後壹場又來報到。在壹場場的飛雪中我們迎來了放假,迎來了年末,迎來了壹連串快樂的日子。物質匱乏的年保養肌膚 代裏人們反而更註重過年,忙完了農活的人們早早的做起了過年的準備,搗年糕、包粽子、炒年貨、、、、、、雪天清冷的空氣裏滿是濃濃的年味。我最難忘的是燒粽子的冬夜,天氣很冷,雪靜靜的在外面躺著,屋檐下掛著長長的冰淩。屋內土竈的爐膛吐著的紅紅火舌,粽葉的清香彌漫了整個屋子,而我和妹妹圍坐在父親的身邊,聽他講山海經的故事。老家還有壹個傳統,就是家裏的老人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要在每個子女家吃到團圓飯,所以那時我和堂弟經常為了奶奶在誰家吃飯而爭吵,奶奶總是慈愛的笑著,說在每家都吃壹點,於是壹頓飯就成了我們小孩輪流就接送奶奶了,雪地裏我們攙著奶奶的胳膊,在幾家中穿梭,自己的年夜飯往往變成在大伯家吃壹點,二伯吃壹點。可惜奶奶早已離我們而去,那種溫馨的場面也只停留在記憶中了。

兒時的臘月雪天雖冷,然而留在我記憶裏卻都是暖暖的回憶,盼著臘月能下場雪,讓我在雪中重新體味濃濃的年味。